最近在追劇,難得對《狂飆》愛不釋手,也看不進什么新劇,干脆直接開始2刷。而2刷這部劇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很多第一次看沒注意到的細節(jié)。
(資料圖)
今天來聊聊程程
廣告拖地機_廠家直銷_價格優(yōu)惠×程程這個角色,真的蠻讓人心疼的。
她是名校出身,自小就是家里人的驕傲,拿到名牌大學通知書時,她也會興奮對媽媽說,要帶她離開小地方,去大城市生活。
然而,京海的環(huán)境,并不適合一個普通人上進。
最后,名校出身的程程,為陳泰做了3年牢,努力奮斗多年,輸給了魚販子高啟強。
最可悲的是,死前落敗她已決定收手,卻還是著了李宏偉的道,在酒桌上被當眾欺辱,甚至被強“要”,被多人羞辱。
這個情節(jié),在電視劇中沒有明示,但程程死前臉上的一抹紅,已經(jīng)說明了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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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時,高啟強制造了一堆爛攤子,讓程程明白自己根本無法處理。
她無法在建工集團待下去,只想著辭職換個城市生活。
但走出集團大門,她遇見了李宏偉,又在李宏偉的勸說下,答應和他一起扳倒高啟強。
說實話,這真是一步爛棋。
李宏偉不過是村主任的兒子,沒什么正經(jīng)職業(yè),跟著一群混混小青年吃喝玩樂。
程程或許也只是病急亂投醫(yī)。
她確實咽不下心里這口氣,可到了飯局,她才明白,她和這群人根本就格格不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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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著醉酒和彩色藥片的刺激,李宏偉對程程動手動腳。
如他這樣的小青年,不知天高地厚,也不懂權(quán)衡利弊。
程程這樣的女人,他一輩子都無法觸摸到,但如今,他似乎觸手可得。
于是,他要強吻她,程程拼死反抗,卻才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女人根本無法和男人比拼力量。
而其他的兄弟們,則在飯桌上為李宏偉吶喊助威。
他們哪里是干大事的人,別說扳倒高啟強了,若非程程主動羊入虎口,他們甚至都動不了一心要離開的程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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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高啟強派來的陳金默,要取走程程的性命時,她笑了。
從未接觸生死的她,即便害怕至極,也沒有哭喊求饒。
她拿出口紅,為自己抹上人生最后一抹俏麗,然后從容赴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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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程程臉上的傷痕,也顯示著在這天之前,她到底經(jīng)歷了怎樣的屈辱。
在她的身上,我仿佛看到了一個十八線小城市的女孩,抱著對未來憧憬,手握名牌大學畢業(yè)證書,卻在生活上撞得頭破血流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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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泰不是什么好人,高啟強也不是好人,程程更不是什么好人。
但在一眾壞人里面,程程又是最容易心軟的那個人。
她有能力,有技術(shù),夠聰明,懂權(quán)衡。
背景光鮮亮麗,陳泰也信任她,可入局商業(yè)爭斗,她的“心軟”成了致命弱點。
高啟強只有小學學歷,在陳泰面前磕了個頭,就白得一個白金翰,后來還進入了建工集團當經(jīng)理。
程程看不上她。
如她這樣的高學歷人才,才是建工集團真正需要的人。
這是她對高啟強的主動挑釁。
背地里設(shè)局,栽贓誣陷。
可還不夠狠。
比起程程的栽贓陷害,高啟強就心狠多了,他直接要人性命。
用下面工人的話來說:“得罪了程程,大不了丟一份工作,得罪了高啟強,丟的可是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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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程遇上高啟強,也只是一個必輸?shù)慕Y(jié)局。
但她看不透,亦或者說,她不甘心。
她對陳泰忠心,要的也只是集團變好,可高啟強不一樣,他想要架空陳泰,要的是整個集團。
兩人的站位不同,注定了視角不同。
就仿佛兩個大人正在談生意,一個小孩鬧著今天一定要吃燒烤。
不在一個層面上,不可同日而語。
高啟強是絕不會和李宏偉坐在同一個飯桌上談判的。
這無疑是自降身份。
可程程心軟。
因為心軟,因為天真,因此,她總會去無視一些大家約定俗成的規(guī)矩。
而無視規(guī)矩,就會鑄就慘痛結(jié)局。
在李宏偉飯局上離開后,程程去見了安欣。
那天風和日麗,程程的臉上已經(jīng)有了傷痕。
那一抹赫然的紅色,是2刷的我根本無法略過的細節(jié)。
安欣問她怎么弄的,她只說:“沒事,不小心碰了一下?!?/p>廣告“大強,我這里被蟲子咬了,快來幫我看一下!”×
真的是不小心嗎?
答案是否定的。
這一次見面,程程是來舉報李宏偉的。但安欣提醒她,酒桌上的話,根本無法當成供詞。
程程也沒有多說,她只是拿出了2個證據(jù),1個U盤,和1包彩色藥片。
一向心軟的程程,不惜找到警察,也要來舉報李宏偉。
沒有深仇大恨,她又何至于此?
而回憶當時,強吻程程的李宏偉,被怒扇一個耳光后,就露出的可怕神情,不難想象程程在后來經(jīng)歷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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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陳金默戴上白手套時,程程就已經(jīng)知道死神來了。
她冷笑,她已經(jīng)要走了,高啟強還有什么不放心的?
而這份不理解,或許恰恰是她落敗的原因。
心軟,成不了大事,更何況是他們這種在法律邊緣游走、甚至踐踏法律的人。
當年,徐江因為心軟放走了陳書婷,這才有了自己的完蛋。
而高啟強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人,若非陳書婷在旁邊勸著,他甚至可以做得更極端。
老默沒有動手。
他說:“我不殺女人,你自己動手,體面一點?!?/p>
老默對程程,其實有惻隱之心。
一個知性的、有文化的、有腦子的女人,任何男人見了,都會心生憐憫。
但老默這個人夠仗義。
高啟強讓他出手,要么對方死,要么他死,這也是高啟強喜歡用他的原因。
涂完口紅的程程,應該就從容赴死了,但我想,最后一刻,她是解脫的。
她的一生,在她自己眼里,或許都活成了笑話。
而老默留給她的體面,或許是她感受到的最后尊重。
其實,程程本來可以贏。
若是一個講規(guī)矩的棋局,十個高啟強也玩不過一個程程。
大學畢業(yè)后的程程,選擇進入建工集團。
她有才華,有能力,愿意為陳泰服務,也豁得出去,為了感謝知遇之恩,直接頂替他去坐了3年牢。
一直到這個時候,程程都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女人。
順風順水,沒有遭遇什么挫折。
在她的計劃里,她是可以做到建工集團二把手的位置,等老爹退休之后,整個公司都是她自己的。
可她沒有想到,一個初中學歷的高啟強,也能叫陳泰一聲干爹。
從這一刻起,程程的人生發(fā)生了改變,她覺得高啟強搶走了她的東西,所以,她要去奪回。
可奪回一些東西時,適用的法則,就不是講規(guī)矩那一套了。
玩不過程程的高啟強,可以輕而易舉掀了牌桌。而程程只會下棋,自然就成了被殃及的池魚。
程程對高啟強的栽贓陷害,實在是太稚嫩。
她幫人出主意綁架了高曉晨,卻又狠不下心來奪人性命。她會利用輿論戰(zhàn),來逼迫干爹把給高啟強的東西還給自己,卻沒想過,高啟強這個人,根本沒打算讓陳泰壓制住自己。
程程的一切算計,都在棋盤規(guī)則之內(nèi),但高啟強可以不講規(guī)矩。
而程程輸在,她覺得只要伺候好上司,得到上司的青睞就可以高枕無憂。
可她忘記了,真正干工程的公司,基礎(chǔ)不在上層,而是那些她曾經(jīng)連看都沒有看到的小工、水電、司機和包工頭。
項目拿下來了又能怎么辦?
高啟強有的是辦法讓她根本干不下去。
但程程也是窮苦出身。
她也是小地方考上名牌大學出來的人,怎么讀了書之后,反而不接地氣了呢?
這還要回顧她當年考上大學之后的理想。
她對媽媽說,想要買房買車,把母親接來京海住,要離開這個鬼地方,一輩子都不要回歸那個偏遠的小山村。
她想要脫離過去的苦難,也一直逃避底層的生活環(huán)境。
可沒了這些群眾基礎(chǔ),她又如何開展工作呢?
當一夜之間,七個工地的電纜被偷,保安消失,集團所有工地都停工,完成這件事的高啟強,還在局子里。
程程覺得不可思議,親自去找了包工頭,開門見山:“高啟強許了你什么條件,只要復工,我加倍!”
但這不是工資的事。
包工頭顧左右而言他,最后逼急了,才說了實話。
得罪了程程,丟份工作,得罪了高起強,丟的可是命。
這是程程最大的不足,卻又情有可原,構(gòu)成了一個同樣鮮活、完滿的她。
事實上,她還有退路。
建工集團不能沒有高啟強,他的狠辣才能幫助事情順利進展下去;而建工集團可以沒有程程,沒有程程,只是明面上的洗白要推遲很多年。
但若是程程和高啟強聯(lián)手,一個負責明面上的正義,一個負責暗面的臟活。
這樣,建工集團就無敵了。
可程程不甘心。
換個人也不會甘心。
程程對安欣說過:“我讀了二十年的書,在建工集團打了十年工,中間有三年是在替他們坐牢。鐵窗加苦讀,都比不過一個賣魚的認了個干爹!”
她不承認自己比高啟強差,而這份不甘心,也讓她最后鬼使神差,上了李宏偉的賊船,落得一個萬人騎的下場。
屈辱、自責、懊悔……百感交集的感覺,吞沒了最后的程程。
她或許已經(jīng)沒辦法開始新的生活了。
而老默來的那一刻,對程程而言,或許,也是一種解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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